夢是有覺受的。在夢中,多數時是陷入自己節奏裏的舞步--

可以感覺到夢的味道,不是眼、或聽,而是在一種很親密的聯結中,與畫面合一的依存。

在這種情況下,大腦確實發揮了它平常白天沒有的功能。如果點了一小盞燈、或是因開了扇而產生較大的空氣流動,大腦就像無比靈敏的偵測儀,都會寫在夢境的味道中;發生了身體上的反應或是心理上的滿足補償,醒時一剎那,你是會明瞭的。

有些夢是植入性的--就不來自白天或任何經驗值裏的反射。這類的我算很少。但卻都是來自現實中具體事件,自己感官無法覺察的其它頻率。當這類的來到,其實夢也無法處理完備;只是示現,或許就算已經處理了。

似乎不只一次,在島內集體意志的重大事件發生時刻,身心上總也是發生衝擊的震憾。關注選情也多過關注個別事件,應該算是冷淡的態度。但大夥的集體行為產生的效應,份量似乎大過煙火。我也會有其它的轉換行為。大概是蝸牛層的感知系統吧。

夢境也因此轉換了一個維度。不是入不成眠,就是無因成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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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sheyl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